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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明白的事。
她在洞穴里折腾了两天似乎也真的是累了，只是躺了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随后，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狐妖走了进来，干柴烈火。凌恒向来过目不忘，所以他认出来这个男人，是上次在岷山里见过的那个。
她似乎在刻意躲着他。
柯灵一直觉得自己与她一样，在洞穴中是看不见的。但实际上，他这双应龙的眼睛，是能看见的。不但能看见，他甚至能模模糊糊听到一些声音。所以他能听见少女轻微的鼾声，以及不时起伏的呻吟。因为模糊，听上去反而更加暖昧，让人煎熬。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上开始发烫。
不用摸他也能知道，是龙角与龙鳞。
他只要一控制不住情绪，它们就会出现。
还不够。
如果不能做到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就不够。那边的动作幅度又大了一些，声音也提高了。因为他们二人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反而在出声的时候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但凌恒能看见，能听见。
他心烦意乱地闭上了眼睛。
洞穴中的触感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睡在自己膝盖上的少女那柔顺的头发，细嫩的脸部皮肤以及温热湿润的呼吸。
就像是无数只轻飘飘的羽毛在滋扰他的痒穴。坐立难安。
正巧这个时候柯灵翻了个身，脸面向了他的腹部。柔软的嘴唇轻飘飘地划过他腹部的皮肤，所到之处带来阵阵战栗。
凌恒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少女的面颊上，轻轻地摩挲。或许是指腹间的粗糙让柯灵有些痒，熟睡中的她无意识地“咯咯"笑了一声，轻蹭了蹭他的手。这个罪魁祸首对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丝毫自觉。“凌·……
“别闹……
“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