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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鸢等到傍晚自己精神再好些时候,才让下人请萧平铮过来。

这要不自己还晕晕乎乎的,没准说着说着头一晕乎就委屈上了,到时候别说认错,没把人撵出去就不错了,她对自己的意志力有很明确的认知。

是以,确认自己能够完整“演”完一套,她才请萧平铮过来。萧平铮也是心系夫人,得到下人传报,很快到了。

病床上,沈宁鸢苍白着一张脸,艰难从床头坐起来。

“夫君......”

和白天早些时候相比,她面上已经好上了许多,只是依旧苍白,唇瓣透着丁点血色,看着十分怜人。

萧平铮上前一步将她从床上扶起来。

沈宁鸢柔柔依偎在萧平铮怀里,虚弱地喘着气喊:“夫君,你来了。”

萧平铮听着她柔弱的呼唤,心头有微微触动,这怀里的小家伙,怎么比赵顺昌曾经在边关养得兔子还娇弱,那兔子吃胡萝卜的时候还会咬人呢,这新京城,害人啊。

萧平铮不动声色地抱着沈宁鸢,宽厚有力的手掌覆盖在她手背。

“听下人说你退烧了,退烧了就好好休息,睡一晚上明早起来就好了。”

“多谢夫君关怀。”

“夫君——”沈宁鸢挣扎从他胸膛起来,仰头望着他,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

那么热,又酸涩,能不红么?

“夫君,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不待萧平铮回答,她急声道:“我知错了,夫君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说实话,病中的沈宁鸢,那张脸的确楚楚可怜,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脸蛋白里透出不健康的红,当真跟兔子似的,连眼睛里往常跟猫儿似的狡黠也不见了,只余下病后迷蒙的水雾。

萧平铮看着她,心头的确软了。

不过是个小姑娘,教训一下就算了,没必要把人弄生病。

“——”

他正欲开口,然而下一瞬眼前猛地闪过下午和张大夫的对话。

张大夫说完那句话后,表情就变了变,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含糊道:“夫人是哀喜交加,两种情绪冲突之下引发的病,也确是有思虑过重原因。”

萧平铮当时没细思这句话,如今想来,悲喜交加,情绪激动,她对自己为难她的事明显没那么大反应,还不如此前欣赏歌舞时来得激动。若她当真是因为情绪激动引发的病因,也该是“喜”而不是“哀”。

换句话说,根本与自己无关嘛!

想通这一点,萧平铮看向沈宁鸢的表情立时变得幽深。

沈宁鸢正装柔弱,久久得不到萧平铮回复,不由再次抬头望向他。

“你说你认错,那你说,你错在哪了?”

沈宁鸢:啊?这我妈没教我啊。

但沈宁鸢不愧是两辈子吃过的盐比白米饭还多的人,她立刻反应过来,眼眶通红地做出自省。

“我身为主母,管教不严,致使下人擅自勾引夫君,这是其一。”

沈宁鸢靠在男人胸膛,感受着宽厚胸膛传来的温度和平稳呼吸。

“事发之后,我没有及时惩罚,反而只想着推卸责任,这是其二。”

“夫君。”沈宁鸢柔柔道:

“我会罚她的,就罚她两个月月钱,你说好不好?”

惩罚那个歌女的念头根本不在萧平铮脑中,他随意点头,道:“好。”

沈宁鸢松了口气,继续说:

“夫君,我已经自省知错了,夫君原谅我好不好?”

萧平铮眼中晦暗,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沈宁鸢的手。

“原谅是可以原谅,不过,你还少说了一样。”

啊,她还少说什么了?

“你还没说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她还得现场想出解决方案吗?

沈宁鸢艰难道:“以后,我一定约束府中人,非王爷召唤,绝不让人靠近王爷。”

她就差说王爷的贞操由我来守护了。

萧平铮还算满意地点点头:“你知道就好。”

“不过,还有一点——”

萧平铮亲昵地握着沈宁鸢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印上一吻。

“夫人忘了,君子色之一字,最为大忌,不只是我,还有夫人,也要远离美色。从今往后,若非必要,就不要再召唤她们唱歌跳舞了,知道么?”

沈宁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美好生活离她而去,但眼下,还是将萧平铮安抚下最是要紧,她只得点头。

“知道了。”

萧平铮露出满意神色:“这才是我的好王妃,既然你已知错,我就原谅你了。”

沈宁鸢松了口气,从善如流道:“多谢夫君!”

“嗯。”

两人又“卿卿我我”说了会话,待沈宁鸢露出疲倦神色,萧平铮才离开。

他走之后,沈宁鸢大松了口气,躺回床上,眼里俱是疲倦。她虽然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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