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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剿反中毒,命都差点没了,而后又想用蛊毒控制他,让他成为傀儡。

这一桩桩见血的事情,他岂能不恨?

他口中虽说“代母受过”实属荒谬,可心里却早已将恩怨归咎到永宁身上。

恨永宁,然而瞧见她受了委屈,他硬起来的心肠,又软了下去。

他看着长大的乖巧妹妹,她心思如何,他又岂会不知?

清冽的龙涎冷香萦绕在鼻翼,刘胤烦闷地揉了揉眉心,满目都是永宁梨花带雨央求他的模样。

多年过去,那个常跟在他后面的小尾巴,原来已经长成娉娉袅袅的少女。

甚至到了适婚的年纪。

适婚,嫁人……

刘胤猝然睁开眼睛,眸色渐沉,眼底墨色翻涌,似在隐忍什么。

===

玉芙殿。

永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下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

她没有起身,怔怔望着头顶的床帐,眼眶慢慢蓄了泪。

那年母亲带她逃离蜀地,乘舟渡江的时候,遇到追上的歹人,场面惊险混乱,她被推到了江里。

船上在厮杀,不会凫水的她在冰冷的江水里挣扎,被水呛了一口又一口,昏了过去,虽被救起来了,但是自此以后她变得恐水。

皇兄曾试着帮她克服恐惧,可失败了,她在船上一看见晃动的水面,巨大的恐惧便席卷而来。

那次,皇兄疼惜地抱着挣扎哭泣的她,下了船,“别哭了,哥哥带你下船,我们不治了。”

今日也是皇兄,然而时过境迁,这一次皇兄的心境又是怎样的?

永宁忽然难受,失神地望着床帐,盈满眼眶的泪不自觉流下。

宁静的屋子里响起开门声,银雪来到里间,发现醒来的主子在哭,她慌了神,忙拿丝绢擦拭眼泪,“殿下怎么哭了?”

永宁摇摇头,不想说话。

银雪能感觉主子的心情不好,自从离宫去寺庙,主子没有一日是开心的,其实主子心里都清楚,她是被抛弃的那个。

什么天降异象!分明就是找借口将殿下赶出宫去!

回宫以后,殿下没有惹是生非,可却总是受伤。

“长公主您是因为信陵王的事情伤心吗?”

永宁难过地抿唇,本就黯淡无色的眼眸在顷刻间暗下几分,泪珠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银雪心疼极了,手忙脚乱地擦拭温热的泪,“您刚睡下,信陵王就来了,似乎有话跟您说,还留了东西给您。”

银雪扶永宁起身,去桌上拿那折起来的纸条,“信陵王让奴婢们将这个给您。”

永宁面无情绪地看着递来的纸条,想打开看看写了什么,但又不敢,害怕一次又一次被伤。

银雪:“殿下看一眼吧。”

永宁迟疑犹豫,良久后终于接过纸条,慢慢打开。

【阿姐,珣儿错了,对不起,我想捉鱼给你】

字写的歪七扭八,有处地方的墨还重了。

短短几个字,永宁心头微动,眼眶不禁红了,弟弟在向她道歉。

阿姐。

他没有不认她。

永宁的脾气很好,虽然生气,但只要愿意哄,是能哄好的,看到珣哥的道歉后,心情好了起来,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银雪说道:“信陵王被陛下禁足,是逃出来的,不敢久留。”

永宁想了起来,在御花园的时候,皇兄龙颜大怒,下令珣哥思过反省,禁足一月,并将带珣哥出来的内侍关入掖庭狱审问。

为什么是审问,而不是直接处罚失责的内侍?

难不成皇兄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永宁仔细想了想,事情确实太过巧合了,偏偏是她经过御花园的时候,遇到了池塘边吵闹的珣哥。

捉鱼?

什么鱼必须要在池塘捉?

永宁将纸条压在枕头下,掀开被子匆匆起身,“梳妆,我要去找皇兄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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