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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吗?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啊?我完全不能理解。

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马尔科吗?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会跟我说“他是我的”?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马尔科可是鸟啊!飞鸟是自由的,来时如此,去时也一样。

可我呢?我不是飞鸟,我顶多算是一条爱忘事的游鱼。

……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境被广泛视为人们零碎意识的再组装,能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人潜意识的想法。换言之,它是一面镜子,能照见不为人知的一部分自我。

但“自我”却是难以被阅读的内容。人最难理解的就是自己。

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自我。它出现得太突然,我难以理解,对此毫无头绪。这个梦带给我莫大的震撼,而我甚至无法言说。

早上起床,我神志恍惚,不经意把修兵的咖啡打翻在地。他没有怪我,见我裙子被弄得脏了,急忙让我去换衣服。我点点头,听他的,一转身,又和马尔科撞个满怀。

“我是你的”——四目相对时,梦里的喃语冷不丁地在我脑海响起。它太古怪了,我难以企口,赶紧要走,慌不择路间又撞到了门框。

我们家房子不大,从客厅到卧室,寥寥几步而已。

我却一路磕磕绊绊,好不容易进到浴室,修兵和马尔科也追了过来,驻在门外喋喋私语。

“你们最近出什么事了吗?”修兵问着,“她很不对劲。”

“没什么啊,”马尔科答,“哦,最近我和篮球队的经理组一起上课,大小姐她……”

再往后我没听清。

月底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不断地从小腹处传来,我只是进来换裙子,这一进就再也出不去。

“我生理期来了。”我只能求助于外面。

“……”对话戛然而止。

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懂的都懂,没什么好害羞的。

马尔科没有加入这个家庭以前,卡卡西和修兵都曾有过半夜出门替我激情购物的经历。不过修兵脸皮薄一点,自打卡卡西来了,这就成了卡卡西的工作。

……哦,说来这或许也是我俩之间有无数流言蜚语的根本原因之一。

不过罢了,这不重要。

自打马尔科入住,接替卡卡西照顾我的日常起居后,这就成了马尔科的工作。

“好,等一下,我去取。”

东西存放在衣柜里。马尔科当即翻箱倒柜。

隔着卫生间的木门,我听到修兵叹气:“……嗯,那个,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工作了。”

他害羞了,每当他害羞,总会别扭地移开目光,然后在长久的沉默后,用“嗯,那个”开始他的话题。

“好,去上班吧,”马尔科送他离去。

房门重重的合上。

不多时,我面前的木门被敲响——

“大小姐?”马尔科站在门外,悉心问着,“你没有拿干净的裙子进去是吗?”

“是的。”

“那内衣裤呢,要换一套吗?”

“嗯,要换……”我弄脏了,全部需要换掉。

“要什么?”门外会意地问起,“今天要穿哪套?蝴蝶结的小熊吗?白色还是粉色?”

“粉色——”

话音未落,门被打开一条缝,马尔科探身进来,手上攥着我的粉色蕾丝蝴蝶结金边小熊。他伸长胳膊远远递给我,递完就走,人离开了浴室,却没有离开房间。

我们家隔音效果并不算好。没有额外的脚步声,意味着他没有走远。

“马尔科?”我试着呼唤他。

“嗯,我在,”他果然应答,与我仅仅一门之隔。

“……”我却没有什么要说的。肚子很疼,疼得我无法起身,蹲在地上一动不动。

自从马尔科到来,我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疼过了。小腹处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痛处,起初是一下,像走路崴脚一样,剧痛骤然而至,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然后是千百下,如万人擂鼓,每一锤都显雷霆万钧之势,一锤锤重击在我的小腹上,誓要敲个粉碎。

我没有办法控制它——它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撕裂的痛处会麻痹神经,使我不得不卑躬屈膝。

我只能忍耐,唯一能做的有且只有不断忍耐,不断提高身体承受的阈值,直到我可以重新站起来。

这是“老毛病”了,原发性痛经。

许多女生都有这“毛病”,我并非特例,只不过我的情况尤为严重——卡卡西说,我这根本不像是痛经,像是每个月准时过一遭鬼门关。

“……”我不理解,毕竟没有那种诡异的经历。

卡卡西倒是有。

“鬼门关啊?鬼门关就是——”他兴致勃勃地要和我分享。

“什么地狱笑话!”修兵满脸嫌弃,不准他说。

但话本身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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