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沉默以对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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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诗琴细致地观察着教室里每一位女同学的状态和面部表情，向丹依旧是一副仿佛有人欠她钱的神情，孙小小则战战兢兢地注视着讲台，另外两位同学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时间慢慢流逝，铃声响起。

第二堂课结束，似曾相识的场景，四个女生迅速将李诗琴围住，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并不打算退缩，以一种挑衅的姿态开口，“怎么？现在就只剩下你们了？”

“别废话，东西交出来！”向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李诗琴无辜摊手，“很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这番话显然没有说服力，向丹立刻开始了粗暴的搜身行动，李诗琴冷眼看向向丹，任由她们摆弄。

金属碰撞声划破了空气的宁静，一把锋利的菜刀猛然挥下，精准无误地砍在了其中一个女孩的头顶，鲜血四溅，暗黄的灯光随之闪烁一下，李诗琴感觉本就不明亮的教室更暗了。

李诗琴知道，是肖颖来了。

肖颖毫不费力地将不幸逝去的女孩轻抛向垃圾桶，毫无情绪，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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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要扔进垃圾桶，垃圾要扔进垃圾桶，垃圾要扔进垃圾桶……”数根漆黑细滑的触手自垃圾桶内蜿蜒而出，稳稳地接住，两者一同在垃圾桶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向丹眼中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她颤抖着声音喊道：“啊！！你这个怪物！别过来！别过来！”她的目光又转向李诗琴，奔溃大喊，“滚开！滚开！你们果然都是怪物！怪物快滚开！”

向丹眼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李诗琴静静地站在那里，不知为何，她的内心一片宁静，没有情感，在这一刻，她选择一种更为深沉的悲悯来回应——沉默。

孙小小大哭，“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赵晓抱着孙小小安抚，“你冷静下来！我们会回去的。”

言语的力量是不容小觑的，向丹的尖锐言辞竟真的刺伤了肖颖，肖颖的面庞因内心的痛楚而变得扭曲，她无助地以双手遮住脸庞，在竭力阻隔外界的所有伤害。

她的声音低沉而微弱，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怪物……我不是……”

李诗琴沉默思考片刻，语气十分冷漠开口道：“向丹，如果我们是怪物，那你是什么？”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指着崩溃的向丹，抛出一句充满戏剧性的台词质问，“你是盲目跟从的羊群，还是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向丹愣住，她睁大眼睛，捂着头的手放松下来，眼中似乎重新恢复了清明。

肖颖的眼中仍残留着惊恐与不安，她脸部开始模糊扭曲，颤声问道：“诗琴……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李诗琴摇了摇头，温柔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