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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堆证书,方净秋调出毕业证,道:“不劳婶子你的瞎操心,我提前修完学校所有课程毕业了。
还有,我觉得在地里刨食也没啥不好的,现在人工种植的粮食不仅在咱们母星,在许多外星球也很火,种地不磕碜,磕碜的是自己吃着种出来的粮食,还看不起种地的人。”
“秋儿说的好!”村长听完后率先道,他点点头,“咱们虽然是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但是咱们娃娃的基因治疗药剂、家里穿的用的,都是咱们亲手种出的粮食换来的,小花,你也不应该这么看不起自己。”
花婶心里切了一声,看着方净秋光脑里闪烁的盖了一行印章的证书嫉妒得脸都快绿了,又话里话外被挤兑,顿时沉了张老脸离开。结果掉头走的时候,一个趔趄,头朝下屁股朝上,倒葱似的直接摔进了边上的泥沟里,身上的新衣服新首饰顿时染上污泥。
这沟附近村人散养的土猪经常打滚,还时不时有狗子过来解决生理问题,农人都直接当堆肥地了,有些味道。
花婶尖锐的叫声划破苍穹,她气急败坏嚎道:“啊!!我新买的流光服!!”
方净秋飞快地收回腿,面上带着担忧,无视方父投向自己欲言又止的目光,道:“花婶走路小心点,看路的时候不要张嘴。咱也别跟狗子抢地方了。”
话音刚落,跟着陈伯来的大黑狗抖抖身子,屁股对着泥坑叉开后腿,一道水柱就这么浇到花婶子头上,花婶子闻着泥坑里的臭味,还有头上传来的尿骚味,气得差点撅过去,“你这死狗,老娘迟早扒了你的皮做菜!天杀的玩意!”
她这么一说,陈伯可不乐意了,大黑在家里的地位仅次于陈母,“你自己不好好看路摔坑里,怪我家大黑干嘛?谁让你自己躺到我家大黑厕所里的。”
一场闹剧随着花婶怒气冲冲地离开结束,大家又将注意力拉回地里枯黄的水稻上,水田里原本郁郁葱葱、挺着腰杆结着青穗的稻谷无精打采地垂在地上,上面结的穗子稀稀疏疏,青色的稻禾呈现蔫蔫的枯黄,原本一段时间后就能长成金色稻穗迎来大丰收的稻谷竟然枯萎至此。
方净秋在花婶一张嘴叭叭叭的时候就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稻禾的情况,他翻过稻穗、叶耳叶舌查看,又挽了裤脚脱了鞋进水田里查看根须,手指一寸寸的摸过去,终于摸到几个很容易被忽略的鼓包。
如果是常见或者记录在光脑上随处可查的病症,方父还有村长一行村民也不会自乱阵脚,如此焦急不知所措。
实话说,这个病症要不是方净秋看了在系统商城那买的一本叫作《植物的疑难杂症册》的书,或许也会一头雾水,不知该怎么办。
村长布满皱纹沟壑的脸上满是愁苦,他心疼地摸了摸原本饱满现在干瘪的穗粒,道:“实在不行,今年我会跟来收购的星际商人解释,看能不能提高收购价。”
同样种了水稻的艾玛大娘急得擦眼泪,金色头发梳成长辫,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悲伤,“我家卢克的基因病发作越来越频繁了,要是今年这茬谷子烂在地里,星币不够买治疗药剂,我也跟着我家小卢克一块去了!”
旁边的大娘大婶闻言连忙安慰道:“艾玛你这是什么话!没星币,我们给你凑,要是连命都没了,那可真是什么都没了!”
“村长,你再看看这到底能不能治,咱们区不是新来了一个农事官吗?咱们可以问问去!”
“对啊!咱们这几个月的努力可不能白费,我们一大家子都靠这几亩稻子养活!”
村长心里也苦,他愁得脖颈后面大眼睛的眼睫毛唰唰掉,快成秃眼。
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也只是一个老头子。
然而,就在大家七嘴八舌借由话语宣泄情绪、悲伤蔓延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响起。
“村长爷爷,稻谷这病可以治!”
这话跟一束光似的,劈开愁苦悲伤的迷雾,大家纷纷住了嘴,往方净秋看过去,目光带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