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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整个村子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这些所谓的仙人，简直比妖魔还要恐怖，他们视人命如草芥，他们用活人精血修炼。
他们的到来，让人间变成了炼狱。
牛大壮愣在原地，久久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
曾经，他就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抓走。
如今，他又因为没有能力，再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救命恩人，被人杀害。
突然间，牛大壮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无用的废物。
“这就是所谓的仙人，让他们来到人间，对人们来说，这就是一场灾难！”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白已经走到了牛大壮身边。
听见小白的声音，牛大壮才从自责中回过神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一样去死？”
牛大壮绝望地说。
“你不能死，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白认真地说。
“我就是一个废物，我还能做什么？”
牛大壮自嘲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凡事不到最后，都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小白眼神坚定地说。
“反败为胜？”
牛大壮摇摇头，“我都这样了，还拿什么去赢？”
“你并没有输，你还有机会！”
小白鼓励道，“芙蓉和爷爷，还有这一村人，原本可以幸福地生活一辈子。
可是仙人的到来，却破坏了原本平静的生活。你说这天门，是不是应该斩断？”
“嗯～”
牛大壮点点头说，“可是我现在已经没了修为，想斩断天门，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你虽然斩不断这个世界的天门，但是你却可以阻止，另外一个世界重开天门。
你也不想再看见，像芙蓉，像爷爷，像这些善良村民一样的老百姓，被仙人残害了吧？”
小白这一番话，信息量很大，就连牛大壮都有些没听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
牛大壮好奇地问。
“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希望你回去之后，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小白微微一笑，然后双手一挥，周围忽然升起一阵浓郁的烟雾。
牛大壮还来不及开口，就再次昏迷。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老参山山顶。
周围再次变成了熟悉的场景。
从山体中射出的那道金光还在，天空中的那个巨大漩涡也在，还有白袍老者和张玉兰她们也全都在。
等周围的雾气散尽，牛大壮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离开的时间并不长。
难道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些，都是一场梦？
如果真是一场梦，这场梦也未免太真实了！
“时间差不多了，斩出你的第二剑吧！只要斩出第二剑，你就能带着她们回家了！”
不远处的白袍老者高声催促道。
牛大壮再次看向自己手中的仙剑，他再次犹豫了。
见过仙人降世后的惨状，牛大壮心中更加纠结了。
只要他挥出这一剑，人间将会再次变成炼狱。
他不由得想起了小白说的话。
“你并没有输，你还有机会！”
是啊！
我还有机会！
只要我不斩出这一剑，她们就应该不会有事。
见牛大壮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白袍老者再次开口道：“你还在等什么？”
“我在想，万一我打开天门之后，你不放人怎么办？我又打不过你，到时候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牛大壮找了个理由说。
“那你想怎么办？”
白袍老者心情不错，便耐着性子跟牛大壮说道。
“你先把她们放了，我再斩第二剑。”
牛大壮跟对方谈起条件。
“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白袍老者冷声道。
“没错！”
牛大壮朗声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们？”
白袍老者伸手指向身后众女。
“反正我也打不过你，要杀要剐还不是你说的算！”
牛大壮话锋一转，低声道，“不过，只要你敢动她们一个人，就休想让我斩出第二剑！”
“你在威胁我？”
白袍老者看着牛大壮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很好奇，刚刚的白雾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白雾一过，牛大壮就突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我可不敢威胁你，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牛大壮语气也变得异常平淡。
“好！既然如此，我们各退一步，我先放一半，等你斩出第二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