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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师长惩戒的样子。
偏偏越长风一边抽打,一边还俯身在他耳边问:“下次还要姐姐教么?”
“小解元喜不喜欢被姐姐教训?”
而他除了粗喘着气报数,什么也说不出来。
顾锦卿自小早慧,在学堂里也有邻家哥哥照拂,从未被人这般惩戒过,更何况他现在人高马大的,又是解元之身。不怎么痛的痛楚中夹着阵阵酥麻,打得他禁不住的抽搐颤抖,额上薄汗淋漓,耳根更是透红。
直到他数到十九,身后传来的不再是腰带的触感,而是软软的、凉凉的,肌肤相贴。
“好孩子。”他的资助人再次温柔抚慰,随口赞叹:“姐姐最喜欢听话的小解元了。”
顾锦卿一下转过身来,羞耻部位和床面接触让他嘶的一声叫了出来。
对着明显被取悦到的越长风,他撇了撇嘴,眸中水汪汪的,一副被欺负足了的模样。
半晌,他才轻轻呢喃:“我会长大的。”
“我会做殷姐姐的大状元,回报姐姐,为姐姐所用。”
越长风揉揉他的发顶,明媚一笑:“好。”
“第二十下,姐姐就等你高中状元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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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上旬,又到中书省的例行休沐日。
沈相是出了名的敬业乐业,往日就算是休沐日也往往留在宫中办公,就算不在宫中办公也会在府里接见大小官员、文人商贾,除了告病在家的日子意外,很少有不见外人的日子。
这天沈约却不在宫里,而沉府也一反常态的大门紧闭,相府管家回绝了一切拜帖,只称相爷身有要事,不见外客。
一辆以黑布为幕的低调轿子却从侧门抬进相府,直接停在内院的书房门外。
轿子上走下两个人来,越长风对着扶她下轿的顾锦卿吩咐道:“乖乖待在这里等我。”说罢便径自进了沈相书房。
书房里,沈约剑眉微皱,脸色冷凝,沉声道:“殿下带着外人直闯臣的内院,是为何意。”
越长风今天心情不错,收敛起戏谑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想向老师介绍一个人。”
“臣这内院的门,从来都为殿下而开,臣也毋须过问殿下来意。”沈约摇了摇头,语气似乎和缓了些,脸色却又一沉:“只是。”
“殿下为什么要带别人进来?”
越长风一怔,沈约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稳,负手而立,一副权臣帝师的不怒自威。只有注视着她的眸子深处,似乎多了一丝失望……和委屈。
是因为她主动让别的男子,闯进了沈约划下的、以为只会属于他们两人的一片空间?
越长风几乎便要感到内疚。可惜,她这人实在没有多少同理心,对“唯一”也没有什么概念。
她便只是拉着男人的手,一双桃花眼仿佛无比认真的注视着他,嘴里却是毫不走心的哄:“是我不对,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沈约轻轻叹了一口气,明知她没半点心,他却没有什么立场再去说些什么。
越长风也没有给他机会说些什么,干咳两声,话锋一转:“把四大世家当作扯线木偶的神秘势力已经尝试刺杀老师、操控科举,我们需要借这场会试扳回一局。”
“我想老师应该会很有兴趣认识这名举子。”
沈约微微颔首,默认了她把人传唤进来。
他几乎是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那日在状元楼里口若悬河的青衣儒生。
——也不知道她是把他那句“为师就像看到了十二年前的我自己”放在心里,还是让他亲眼看见青衣儒生在茶楼里的表现然后顺理成章地把这位锋芒毕露的解元郎介绍给他这个主考官,本来就是她蓄谋已久的计划。
然而,从青衣儒生看着她的眼神来看,沈约也无法欺骗自己,事实显然就是后者。
青年藏得很好,在看见他的那一刻便低下头去,瞬间断绝了和越长风的眼神相接,规规矩矩的作揖:“小生顾锦卿,见过相爷。”
沈约淡淡“嗯”了一声,没有流露出任何喜恶:“锦卿,是个好名字。”
顾锦卿一呆,凤眸微弯,勾起了清澈无瑕的一抹微笑:“殷姐姐也是这样说的。”
殷姐姐?沈约剑眉饶有兴趣的一扬。原来如此。
“那么,顾解元。”沈约负手而立,神色倨傲矜贵:“可有带文章前来?”
知道来见的是会试主考沈中书,顾锦卿又怎会没有带着文章?便连忙从怀里掏出,双手呈上。
沈约却没有伸手接过。他的手依旧负在背后,目光缓缓扫过顾锦卿的脸。青年低垂着头,沈约看不见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的眼眸深处是否还燃烧着他在状元楼里远远看见的点点星火。
“行卷之前,先回答本相一个问题。”沈约悠悠说道。
他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问出了他一贯的问题:“为官之路道阻且长,你更是寒门白衣出身,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近乎不可能的事,然而日后面对的艰难和